不破不立。“立”和“破”總是矛盾統(tǒng)一的。久也立不破,必破而立新。在貴州遴選筆試中,公文寫作基本是“帶著腳銬跳舞”,有許多限制條件。但是問題是一限就死,路越走越窄。“三易”即易學、易變、易行,難于理解。三易說:“變通是真的,失衡是永恒的,不變是暫時的。虎變文炳,豹變蔚。在《論語偶記》中,清人劉大安說:“文法有常,須是兼?zhèn),乃文人所能也?rdquo;它同樣適用于公文寫作中。
政府文件的語言特點是清晰,簡潔,通俗,明了。在這種特點下,公文語言以長句為基本形式,以書面語為要求,相對規(guī)范和標準化。但是太注重法度,會局限于陳詞濫調(diào),流于形式。因此,長久以來,公文語言的千篇一律,讓人產(chǎn)生審美疲勞。在我看來,語言要“破”,要從三個方面入手:整散句的結合。整個句子形式整齊,富于氣勢,富于力量,體現(xiàn)了勻稱之美,讀起來朗朗上口,能起到強調(diào)語氣、增強語勢的作用,但如果用詞過激,就會走極端;散句形式多樣,自由活潑,表情達意自然靈動,但如通篇都是散句,則文章松散無力。唯有整散合合合,互相穿插,參差不齊,才會有韻律感,氣勢貫通。長短句的組合。長句結構復雜,修飾成分多,限制外延,擴大內(nèi)涵,準確嚴密,但使用起來不夠簡單;短句直接、明快、有力,但不利于表達復雜的語義。誠如長與短的結合,則疏密互現(xiàn),有抑有揚,極具活力,是一種生氣。修辭的使用。恰當?shù)剡\用某些修辭手法,可以使規(guī)范的語態(tài)變幻,增添光彩。我認為,在所有的官方文件中,演講是最能打破語言常規(guī)的一種文體,語言自由。
每天的公文寫作似乎都是三段論,都是總的結構。剛開始學習的人,經(jīng)常要花很長的時間進入這種模式,但是一旦形成了習慣,就很難走出困境。也就是說,“入于內(nèi)”不能“出于外”。在這個時候,破綻就顯得尤其重要。因此,“破”就成了衡量公文寫作水平高低的重要因素。破綻,本是許多藝術領域中的一個老問題。比如書法,聰明的僧人《心成頌》中的破方字,鄭板橋的六分書,以及隸書對篆書的破方字,小篆對大篆的破方字等等。延伸至整個作品,道理也一樣。比如畫中,構圖要破,用三角形破格,用圓形破格,用點線面破格,用黑白破格,不一而足,總是制造矛盾來化解矛盾的過程。同樣地,公文的破體詞,看起來有規(guī)律,但沒有定式,一般可以破體詞,有些章節(jié)可以破體詞,有些段落可以破體詞。這篇文章只能舉例加以說明。比如一個領導擬寫的離職感言,以“安慰、感謝、歉意、眷戀”四個字來概括全文,就擺脫了“一是”“二是”“三是”的習慣,各段之間層層遞進,更能反映出任職期間的感受和離職時的心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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